好男人，也能做个好丈夫，甚至可以是个好爸爸。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闲。

大概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吧。

也许因为叶迟朗的智商只有五岁，他迅速和甜甜打成了一片。

与之相对的，是甜甜和霍北川的关系，愈加恶劣。

我们分居后，我并没有阻止霍北川和孩子接触。

也没有在甜甜面前，表达过对霍北川的不满。

但不知是不是上次他的失约，甜甜对他越来越冷淡。

霍北川和她说话，她也不搭理。

有一次，甚至拿起手中的挖机玩具，朝霍北川的脑袋砸去。

她说，“你是别人的爸爸了，不是我的爸爸，你走开。”

玩具的尖角划破了霍北川的额头。

鲜血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

他的表情在那一刻，既惊讶又痛苦。

似乎，还有一丝悔意。

“甜甜……”他伸出手，想要上前抱住她。

甜甜却突然大哭了起来，“妈妈。”

那天，我抱着甜甜离开，留下了低垂着眼睑，一身清寂的霍北川。

之后我也问过甜甜，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可她不肯开口。

还说不想去上学了。

没等我搞清楚缘由，幼儿园的老师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说甜甜和别的小孩，打架了。

18我没想到，我会在幼儿园看到曲萦萦母女。

对方见到我时，却好似并不惊讶，反而笑着说，“曲煦，你的女儿，真像你。

一样没用。”

她用口型，说出了最后四个字。

和她一样笑得得意的，是她怀里的女儿，像极了曲萦萦小的时候。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过曲萦萦，是在一个冬天。

那年，我八岁，隔着一面光亮的玻璃，我看见了穿着漂亮裙子，打扮得像个公主的曲萦萦。

她正在过生日。

我的爸爸温柔地给她，戴上了一顶金光闪闪的皇冠。

而坐在爸爸旁边的，是一个同样美丽动人的女人。

在曲萦萦高兴地亲吻爸爸脸颊时，那个美丽的女人也亲吻了爸爸的另一边脸。

一向严厉的爸爸，笑得那样满足。

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原来，想要儿子什么的，只是借口啊。

他只是不爱我和妈妈了而已。

我从没有见过爸爸的脸上，有如此柔软的神情。

寒风顺着我的衣领，灌进我的身体，我冷得直打哆嗦。

我用短了一节衣袖的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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