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被告人刘某（孙母），犯有包庇罪、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被告人左某（左父），犯有包庇罪、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被告人李某（左母），犯有包庇罪、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以上判决，立即执行。”
法警上前，将孙钰涵、左虹涵以及他们的家人戴上手铐。
孙钰涵和左虹涵面如死灰，浑身颤抖；他们的家人则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深夜，杨与萌坐在公寓的落地窗前，手里握着一杯红酒。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阴霾。
门铃响起，她起身开门，看到白何子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瓶威士忌。
“就知道你还没睡。”
白何子走进来，熟门熟路地找到酒杯，“咱俩喝点？”
杨与萌笑了笑，坐回窗前：“你怎么来了？”
白何子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听说你今天出庭了，过来看看你。”
杨与萌接过酒杯，轻轻摇晃：“都结束了。”
白何子坐到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后悔吗？”
杨与萌摇摇头：“不后悔。
只是...有时候会想起大学的时候。”
她抿了一口酒，目光迷离：“那时候多傻啊，以为爱情就是一切。
还好，也不算错的太多，吃一堑长一智吧。”
白何子轻笑：“你那时候可是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
杨与萌自嘲地笑了笑：“可惜眼光不好，看上了个人渣。”
白何子举起酒杯：“为你的眼光干杯。”
杨与萌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其实.…..”白何子犹豫了一下，“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为什么选择他？”
杨与萌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到了被需要的感觉吧。
你知道的，我父母总是很忙.…..”白何子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别说。”
杨与萌打断他，“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白何子点点头，又给她倒了一杯酒：“那说说以后吧，有什么打算？”
杨与萌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神渐渐坚定：“我想重新开始。
也许去国外进修，也许接手父亲的公司...总之，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了。”
白何子举起酒杯：“为新的开始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