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没好气地说:“你没有落红,被他打得不轻吧?
一会儿我拿些药给你,你自个儿擦擦。”
我乖巧点点头。
婆婆又低头看向我的三寸金莲,“我本来是看你的脚小,没再见过比你更小的脚了,才让媒婆说了亲,没想到说了一个早就破了的瓜,唉!”
我坚定道:“我没有,我是清清白白的,再没有比我更小的脚,也再没有比我更清白的身子。”
自小到大我被爹娘养在屋子里不曾出过门,出嫁前,除了爹和哥哥,别的男人我看都难得看到一眼。
婆婆颤颤巍巍直起腰,“你没落红,就不清白,咱们女人啊,就是这个命。”
婆婆走了,去给我拿了药,她说着让我自己擦,可还是帮我给我碰不到的背上了药。
成亲后的第三天,我要回门。
杜子腾和我爹我娘,还有我哥哥和那个洋人在喝酒吃菜。
我爹说我是家族的耻辱,不让我上桌,让我到祠堂跪着。
我跪了没一会儿,那个口音怪怪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你在这啊。”
我回头,看见了那个洋人。
我急忙掏出手帕挡住脸,“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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