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临死前我回到了离家第二天

的无名指。

上面戴着我们的婚戒。

13一切结束得那么突然,又那么荒谬。

我呆呆地跟在后头,愈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傅司越径直走进一家花店,买了一大束白桔梗,我最喜欢的花儿。

他还去接儿子放学。

“辰辰,待会见到妈妈要怎么做?”

他循循善诱。

儿子笑嘻嘻地答:“要扑到妈妈怀里,然后亲亲她的脸,跟她说对不起。”

“没错,就是这样!”

父子俩的脚步很快,带着兴奋推开家门。

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家里还是没人。

傅司越的表情由晴转阴,给我发了这几天来的第一条信息:“你去哪了?”

我很想告诉他,别发了,不会有回复的。

但我没法发出任何声音。

只好看着他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时不时掏出手机。

凌晨,他好像终于没办法忍受这种焦虑了,爬起来去洗冷水澡。

路过我房间时,鬼使神差地进去。

我走时只带了最基本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房间基本没什么大变化。

傅司越的环视最终定格在床头柜,我们的婚戒静静地待在那儿。

我在他脸上看到了片刻的慌神。

他开始在房子里不安地踱步,很快在浴室发现了新的异常。

这几天垃圾没人倒,我那天流鼻血用过的毛巾还在垃圾桶里,好多血。

遗落的婚戒。

带血的毛巾。

消失的我…傅司越跌跌撞撞地往书房跑,也不怕吵着儿子。

那张体检报告终于被郑重其事地拿起来。

他一行行认真地看,浑身颤抖。

最后无力地坐在地板上…14一大早他便去了报告上显示的医院,找到了我当时的主治医师。

“沈若萱啊,我记得。”

医生年纪有些大,看着很严厉。

“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每次都一个人来检查。

这么严重的病,也不让家人陪着?”

说着,看向傅司越的目光变得冰冷。

“你是她丈夫?

现在倒是知道来问我了,看就诊记录的时间,病情现在应该已经恶化了,人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带过来?

起码我们能帮她缓解一点疼痛。”

他在这样凌厉的目光下变得像个无所遁形的孩子,嚅嗫着:“她…不见了…”…他被医生好一通责怪数落。

傅司越打了败仗似的走出医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爸妈都已经过世了,亲戚也从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