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父亲确诊癌症晚期那天,用老鼠药毒死了全家人


  我哭得越来越凶。

  她大拍桌子让我闭嘴,低着头沉默。

  前世的母亲也常惧怕父亲,连给我配副近视眼镜都束手束脚。

  她苦口婆心劝我要尊重父亲,他不同意的事我们便别做。

  直到我急得嚎啕大哭。

  我以前不理解,她读过书,也知道近视需要带眼镜进行矫正。

  为何还会信父亲一个文盲所说的“近视会自己慢慢恢复,带了眼镜慢慢会瞎”这种鬼话。

  后来我理解了。

  那是一种基于父权制的绝对服从。

  她即便掰开自己,将错的当对的,也要绝对服从父亲的命令。

  又会在我那一声声凄惨的嚎啕哭声中,寻回一点点理智和良心。

  她用瘦弱的肩膀推开父亲,夺门而出。

  我成功配上眼镜,开开心心地回了家。

  推开门,父亲阴沉的脸透过薄薄的镜框在我眼前放大,吓得我抓紧了母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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