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疯批锦衣卫剜目谢罪,抱歉,晚了

却告诉我,放弃吧。

水流彻底将我拖入深渊。

8.

意识回笼,头痛欲裂,四肢冰凉。

整个人像是仍泡在水里,被寒意一寸寸侵蚀。

睁眼后,入目却是一片血红的纱帐,鼻端弥漫着檀香,耳边是轿子晃动的吱呀声。

我怔了怔,指尖攥紧了喜服的布料。

我在……婚轿里?

“新娘子晕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轿外传来喜婆的声音。

“前些日子病着,想必是身子弱了些。”有人敷衍道。

我想抬起手去掀开盖头,可手腕虚弱得连一丝力气都提不上来。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要被奉泽丸那个病秧子迎娶。

哪怕心里早有准备,仍旧觉得可笑至极。

迎亲队伍缓缓穿过街道,围观百姓们窃窃私语,眼神或怜悯,或冷漠,或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从轿帘的缝隙向外望了一眼,正巧对上灼子琛的身影,他一身飞鱼服,骑马而行,默然看着花轿缓缓前行。

他这一路护送,是怕我跑了吧?

真是讽刺。我拼死逃脱,最后还是被他送回地府。

很快,队伍抵达奉府。

“新娘子到了。”喜婆笑着扬声道。

“快请。”奉泽丸声音温和至极。

我被人扶下轿。

身子虚得只能被两个婆子架着往前走。

我来到奉泽丸身前,沉默良久。

身侧之人连面都未见,便领着我踏火盆,过马鞍。

奉府宾客满盈,沾喜气的人聚在一起闹闹哄哄,而我凤冠上的流苏坠子冰凉冰凉。

“一拜天地!”

我与新郎官齐齐折身,面朝门外。

我僵硬地转首,透过盖头窥视。

瞥见新郎的侧脸,气质斯文,乍一看倒也无甚出奇。

可他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件,而非即将拜堂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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