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有信号。
“小姑娘，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看到第四个男人不知何时绕到了我身后。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男人咒骂一声，拽着我往面包车方向拖。我拼命挣扎，突然听到一声闷哼——程深不知何时挣脱了另外三人的纠缠，一拳打在我身后男人的太阳穴上。
“我说过，”他喘着粗气，嘴角有血迹，“别碰她。”
警笛声越来越近，面包车仓皇逃离。程深拉着我躲进路边的废弃电话亭，直到警车呼啸而过。
“你受伤了！”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臂上的伤口。
“没事。”他扯下围巾简单包扎，“比这个更糟的我都经历过。”
我忽然想起他后腰的伤疤，想起他总是不经意间露出的淤青。那些伤痕，原来都是这样来的吗？
“程深，”我轻声问，“你爸爸他......”
“别问。”他打断我，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那天晚上，他送我到家门口，转身消失在雨幕中。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预感：这个平安夜，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平静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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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3.15｜阴
程深消失了。
整整一周，他的座位空着，就像从未存在过。班主任说他请了病假，可我打他电话始终关机。直到那天放学，我在储物柜里发现一张字条：
“今晚八点，老地方。别告诉任何人。——C”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个废弃的电话亭，是我们平安夜躲雨的地方。
夜幕降临时，我如约而至。程深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脸色苍白得吓人。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却遮不住额角的淤青。
“你受伤了！”我下意识去碰他的脸。
他偏头躲开，声音沙哑：“别碰，脏。”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缠着绷带，指节处渗着血。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