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怨种将军》的漫画更新页摊在茶几上，最新话标题赫然是剜心为祭。
“解释。”她将手术刀拍在血浆袋旁。
“艺术加工。”程野用绷带缠住她重新渗血的手腕，“比如这个伤口，我就画成了玫瑰刺青。”
叶寒疆突然掀开他衣襟，刀尖抵住那道旧疤：“那夜在祭坛，你究竟献祭了什么？”
楼外传来轮胎急刹声，十七辆越野车将筒子楼围成铁桶。
探照灯刺破雨幕，萧承业的声音通过扩音器震碎玻璃：
“师姐，我来取虎符利息了。”
程野抓起速写本砸向电闸，整栋楼陷入黑暗。叶寒疆在爆裂的火花中拽住他后领：“你早知道他会来？”
“比你知道剜心真相早半小时。”他摸出藏在天花板里的信号枪，“还记得教过你的七星连弩阵吗？”
绿色信号弹升空的刹那，对面烂尾楼亮起七处光点——竟是程野雇来的外卖骑手，每人手持强光手电对准萧承业的直升机。
暴雨中的光网如天罗地网。
叶寒疆踹开下水道井盖，腐臭的沼气扑面而来。程野将虎符碎片塞进她战术背心：“顺着污水管走，第三个岔口右转…”
“一起走。”她拽住他腰带。
“总得有人演苦情戏。”他笑着按下遥控器，筒子楼外墙突然爆出《怨种将军》的巨幅投影。漫画分镜与无人机监控画面实时重叠，直播间瞬间涌入十万人。
萧承业的怒吼淹没在弹幕狂欢中：次元壁破了！主播在拍动作大片？！
下水道的老鼠啃咬着程野的靴跟。
他在黑暗中等了四十三分钟，直到听见重物坠入污水的声音。叶寒疆湿漉漉的脑袋钻出水面，肩头扛着昏迷的骑手小哥。
“你的人。”她将追踪器扔进淤泥，“萧承业在每辆外卖箱装了炸弹。”
程野擦亮荧光棒，绿光映出她锁骨下的新伤——刀口精准避开动脉，正是他当年教她的假死秘术切口。
“学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