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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憋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不来，我还听不到你在想什么！”
我指着他的鼻子。
“你配做一个父亲吗？！甜甜是你的亲生孩子，还是里面的是你的亲生孩子？”
想起孩子，我忍不住哽咽。
“甜甜进手术室前还在问我，爸爸什么时候来看她？”
沈渊表情变了变，没有说话。
“我告诉你，甜甜还没走，她听得见你说的这些话，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说到最后，我已是泣不成声。
我转身，快步离开。
在医院楼下，沈渊追了上来。
他拉住我的手，我用力甩开。
现在和这个男人有任何接触，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对不起，冰清。我一时头昏。”他说。
沈渊看着唐雪雪哭了一晚上时，恍然间想起当初。
当初甜甜确诊先天性心脏病的时候，他在外出差，一直到半个月后才回来。
我在电话里平静地叙述，告诉他医生说孩子能活多久，以及各种可能的治疗方案。
“那时候...你是不是也很难过。”沈渊低声说。
沈渊宁可甜甜是意外去世，孩子生病，太折磨母亲了。
“不重要了。”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
不然和他说什么呢？
说我是如何一个人在医生面前强撑着没有腿软倒下？
在问到孩子父亲为什么没来时怎么平静地为他解释？
还是说我夜夜看着孩子的睡颜无声落泪？
他不必知道这些，也不配知道。
当时我没有告诉他，现在就更不会。
我转身离开，沈渊没再挽留。
第五章
我回到家，找到了一张银行卡。
里面存着沈渊公司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