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数月前就让那些将领按兵不动；兵部尚书们瞻前顾后、互相推诿，根本无意真打这一仗。

瞬息之间，大好山河就被外敌吞噬了一大半。

深夜，我在宫中理着金银细软，还有皇后以及几个心腹大臣一道商议退路。

她面带忧色，却仍紧攥着我的手：“若城破之日，你可会带上我？”我莞尔一笑：“自然。你我同舟共济，我岂能弃你？”这几句话，让她神情稍缓。

她对皇子（亦即皇后腹中孩子）的未来其实也有几分惶恐，但她更明白，只有跟着我，才不至于沦为任人摆布的刀俎鱼肉。

翌日，北朝军破关而入，势如浪潮席卷而来。

京中百姓惶恐逃散，官员四散奔命。

我命心腹暗开宫门，护送我与皇后自小道离开，身负数箱珍宝，以图南渡。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仍被蒙在鼓里，绝望地企图组织宫廷侍卫抵抗，直到破城的战鼓声真正响起，他才彻底崩溃。

宫门破时，火光熊熊。北朝骑兵四处屠戮烧杀，新帝率残兵死战，却如螳臂当车。

混乱中，有人瞧见他的身影倒在血泊里，头颅被砍下，扔在宫殿外的台阶上。那曾经英姿勃发的一代天潢贵胄，终究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没能改写亡国之命。

也许他在死前最后一刻，终于想起我曾对他万般真心——但一切早已太迟。

我带着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前朝皇后）和她腹中的孩子，置身尘嚣之外的某座城门高处。夜风呼啸，火光映红天空。她伏在我怀里，听着远方杀声震天，瑟缩不已。

我心里却无半分愧疚，眼看宫殿大火冲天，恍然间想起前世在午门经历的骨肉分裂之痛。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我复仇的注脚。

皇后微抖地问：“这么多无辜百姓…这一切……真的值得吗？”她到底还留着一丝妇人柔肠。可我只淡淡回道：“这江山不仁，我亦不义。” 前世我忠心耿耿，却落得五马分尸，这一世又有谁值得我去守护？

她咬住嘴唇，不再

==>戳我阅读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