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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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是个爱哭的孩子,在我捡到他的第一日起就知道。
为方便照顾他,我买了一个折叠床放到卧室,晚上睡觉时,在我和他手上系了同一根红绳。
一开始,他不让我绑,我若坚持,他便哭,说他不需要,说我可怜他,同情他。
“你就当我可怜你吧,谢临渊,你若是再解,我便不管你了。”
他听完就要走,一开门便被椅子绊倒,磕到了脑袋,肿起一个大包。
我趁机给他绑上,他没再反抗,不再哭了,可等他对家中布局熟记于心,我不再绑了,他又开始哭了。
他哭得厉害,情景也随之变换,他的轮廓逐渐变得锋利,再一抬眼,眼泪滑落,竟有些莫名的凌厉,将我从梦里盯到梦外。
我猛地睁开眼,反应过来梦境结束后,仍是心有余悸。
好一会儿,我扭头看向床侧。
那里是空的。
我下楼后问了管家,才知道谢临渊去了公司。
我往嘴里送了一口米粥,朝管家开口打听,“林叔,临渊的眼睛是什么时候治好的啊。”
谢临渊的医生是林叔找的,期间也是林叔全程跟进。
林叔下意识回答,“受伤一月后就……”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紧忙住嘴,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走了。
果然和我预想不错。
谢临渊第二个危机的出现和消失都极为突兀,我当时虽有些怀疑,却还是选择相信。
直到一次我切菜不小心切到手,明明没有出声,谢临渊却敏锐的发现了,还找来了创可贴。
再后来,我问起他第一个平安符的事儿,他说丢了,可有一次我给他收拾房间,在枕头下面发现了它。
但比起这些,我最在意的,还是出租屋。
一如他在意我着五年去了哪里,我也想弄清楚这五年,他有没有回去过。
晚上谢临渊回来,我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