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
我一只胳膊抵住门，急于求证：“我们这算什么？”
“成年人的游戏而已，你别多想。”
“不行，我要对你负责。”
“哎呀，我不要你负责，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一切照旧。”
门砰地关上，我急的大脚趾恨不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难道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男欢女爱？
我给陈梵哲发信息——
如果一个女人不要你车，不要你房，不要你包包，却在你空虚的时候陪你睡了一次觉，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梵哲发来一个羡慕的表情。
再矜持的女人只要睡过一次，就可以一直睡，人家还不要你负责，那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我汗。
我想和她在一起，不只是肉体上的男欢女爱。
行了，知道你是个情种，对了，下周哥们回国一趟，航班定好后发你消息，记得接驾！
6.
这天是陈梵哲回国的日子，算算时间，十点钟应该就到了。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我一大早就出了门，先去给我心爱的小摩托加个油。
“这次加十块还是二十块？”
加油站的波仔已经跟我很熟了，知道我的消费习惯。
“98，加满。”
加油的空挡，波仔跟我聊天。
“听说你给陈美娟的儿子当家教，没少挣吧。”
“嗨，马马虎虎。”
“不过我可提醒你，当家教归当家教，可别跟娟姐搞花头，不然我怕你性命不保。”
“啥意思？”
他话里有话，让我联想起上次李浩的欲言又止。
我把波仔拉到一边，偷偷塞给他一张洗浴中心的卡。
“哥们好奇心重，说说呗！”
所谓拿人手短，波仔看四下无人，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十年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