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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哪止一次，在孤儿院那天晚上，我就已经体验过了。
这不过就是第二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你会杀了付承安吗？”
“会。”我的回答毫不犹豫。
陈墨愣了一下：“你不是喜欢他吗？”
“是。”我开始低头捡起掉落的匕首和枪：“但我觉得他在等我。”
等我去杀他。
杀手的大本营是一座很现代化的建筑，大概有 6 层楼高。
陈墨带着我化妆潜入，关闭所有灯光和报警系统后，一把火点燃了整栋楼。
不少人从大门口逃出，四散开来。烟雾里有毒气，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我和陈墨站在对面的高楼俯视。
“你不觉得事情太顺利吗？”陈墨问。
“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我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能在脑海里演算出一个完美的结局。即使有你的加入，我也不认为这个计划会成功。”
“有人在帮我们？”
陈墨摇摇头：“我没有除你之外的同盟。”
“那怎么会……”突然，我脑子里闪现出来一个人，我的瞳孔逐渐放大。
“你想到什么了？”
“他看到我死了之后，并没有过来探我的鼻息。”我似乎是在喃喃自语：“这不符合他杀手的职业习惯。”
“你在说什么啊？”陈墨一脸疑惑。
我猛然抓住陈墨的手臂，双眼通红：“这个有毒气的烟雾弹是谁给你的？”
“付承安啊，他那天晚上说要补偿给我……”陈墨的话头瞬间截住，他震惊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去找他。”
“等等！你不知道他在哪里！”陈墨拉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我一下子从天台上飞奔而去。
他说过他是个孤儿，组织就是他生存的地方，除此之外别无去处。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