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抱在怀里,温柔地笑着说:“意儿是爹爹最珍视的明珠,以后定能写得一手好字,成为最出色的姑娘。”那温柔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轻轻回荡,可眼前这个为了维护周氏、保住自己地位,不惜对我恶语相向、甚至想要动手的男人,与记忆中那个疼爱我的父亲,怎么也无法重合。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心中的苦涩如潮水般翻涌,原来,时光真的可以改变太多,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后来,丞相府被查抄了,背后是桩桩件件令人发指的罪行。多年来,丞相把控吏部,卖官鬻爵,只要重金奉上,无能之辈也能身居要职,朝堂乌烟瘴气。民间灾荒,朝廷拨下的赈灾粮款,被他层层克扣,灾民饿殍遍野,他却大宴宾客,挥霍无度。为扩张势力,他还私自豢养死士,意图威胁异己,动摇皇权根基。桩桩罪行铁证如山,皇帝勃然大怒,下令严查,丞相府就此败落,被彻底查抄。
要回嫁妆那日,周氏如同一头被逼至绝境的困兽,死死抱着账本,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库房早被鼠蚁蛀空了!哪里还有什么嫁妆!你们别再逼我了!”她双眼圆睁,头发凌乱,脸上写满了癫狂与不甘,往日里的端庄优雅早已荡然无存。
秦渊却神色镇定,仿若没听见周氏的叫嚷。他眼神坚毅,大手一挥,领着禁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径直朝着祠堂走去。周氏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想要阻拦,却被禁军毫不留情地挡了回去。
众人来到祠堂,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禁军们按照秦渊的指示,齐心协力将沉重的供桌缓缓移开。就在供桌移开的刹那,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暗格中倾泻而出,原来是一个金丝楠木匣。那匣子在黯淡的祠堂中散发着柔和而华贵的光,映亮了众人惊愕的脸庞。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心头。秦渊走上前,轻轻打开匣子,母亲的百鸟朝凤冠出现在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