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云层深处若隐若现的环形结构——那是处于量子态的戴森球残骸，唯有弦能视觉能观测到的末日倒计时。
第七节 观测者的墓碑
暴雨中的东京塔正在量子化，钢铁骨架时而透明时而凝实，雨滴穿过塔身在地面溅起发光的涟漪。秦夜站在六本木新城楼顶，弦能视觉标记出十七个游荡的量子幽灵——这些半透明的人形生物正在从广告屏、手机摄像头甚至行人瞳孔中汲取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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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突然传来杂音，穿哥特裙的少女虚影在雨中浮现。她手中的蕾丝伞不断滴落紫色液体，每个液滴都在地面蚀刻出Ω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