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几次想给我嫁出去,我哭求磕头,终于念完了高中。用他们的话说,我天生脑子不聪明,不适合学习,仅仅只是因为我数学不好。
小孩子嘛,听风就是雨,我也觉得自己不聪明,每天凌晨两点睡五点起,瞌睡了用冷水洗脸,数学题怎么都学不会多少次恨得用头撞墙。
凭什么呢,为什么呢,我那么努力,平常全市前十的成绩,高考考了几百名。
“所以呀,人就得摆烂一点不能太努力。”我觉得气氛太压抑了,不想让他听这些陈年晦气事情,不正经的玩笑语气去寻他的唇。
他能耐心听到这里,已经是我的解脱了。
一双大手按住了我作乱的动作,我抬头,对上他的眼。
他没有笑,眼睛里是心疼和痛苦,泯灭了所有光。
“一点也不好笑。”他一只手半包围地搂住我,一只手安抚性地抚摸着我的头,他没有泪水,但是浑身颤抖着哽咽,“一点也不好笑,你受苦我有什么好笑的。”
他一遍一遍唤着我的名字,告诉我我配得上一切东西,告诉我都过去了,告诉我他在我身边。
有的时候,我真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唯一的清醒就是每月给实验基地回报告,又得到这都是程序设定的回复深吸平静。
程洋把我堵在教室的那天,我几乎是拼了命的反抗,巴掌胡乱的扇在他脸上,怎么推都推不开。
“你怎么回事又不是之前没有过,小伎俩玩玩得了多了我不喜欢。”
暗紫色的上衣像垃圾一样被撕碎扔在地上,今早我出门的时候他说好看。
我想用脚踹重要的位置被他躲开,反而大力拉着我的脚踝把双腿分开,一步步把我逼向崩溃的边缘,拼命的呼救得到的是门外行人小声的响动和视而不见。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这样。”我的声音哭哑了。
他伸向我最后一层防备的手突然一顿,转而绑住我的手,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的眼睛,恢复在外彬彬有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