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对吗？”
许言疲惫而空洞的眸子，沉默了些许时刻。
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瞳孔缓缓放大，脸上浮现出一抹罕见而久违的吃惊之色。
他略显迟钝地举起左手，经过一番努力后，有些费力地摘下了戒指。
食指点在唇尖，又摆了摆手。
“我说不出来......”
药芝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温柔的眼眸中满是心疼。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一定很痛苦，很累吧......”
许言的神情桎梏了片刻，缓缓地回过了神来。
长时间的情绪压抑，让他感到面部肌肉有些酸涩无比。
委屈、不甘、无助、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在他的脸庞上交织着。
他紧紧抱住了药芝略显柔弱的身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放声痛哭了起来。
药芝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
“哭一下吧，哭出来就好了......”
良久，在她的拥抱中，许言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
药芝轻轻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
然后表情严肃地，郑重地看着他。
“从现在开始，我说，你负责回答，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先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能够不受限制地说出来。”
许言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是第一次度过今天了，对吧？”
许言点点头。
药芝低柔地，看着许言的双眸：
“你循环了多少次？
10次？
......100次？
......1000次？”
许言犹豫了些许，还是连续地点头。
药芝眼眶一酸，向前伸手，紧紧搂住了许言的颈弯。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感受到脖颈上落有些许湿润的气息，许言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