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崔瑞安问：“瑞安，你就是这样帮她修炼的？”
崔瑞安满不在意地回头看了一眼道：“不是您说的吗？与龙族交合有助于宋枝芯修炼，水下城的龙族又不止我一个。您若是有兴趣，也可以去。”宋枝芯哆嗦着身子，丝毫不敢反抗，恐惧从她的心底弥漫出来。
西海皇子派她过来东海水下城时明明跟她说崔瑞安根本不爱长孙依，所以她才敢过来的。
可哪怕她用尽浑身解数，崔瑞安都不肯碰她一次。
如今长孙依自戕，崔瑞安甚至一副要将她杀了给长孙依陪葬的模样。
要是被发现她的飞升之兆是西海皇子伪造的……
宋枝芯不敢再想，只能祈祷西海大军快快攻破水下城，或许她还有活命的机会。
等长孙依收好忘尘，想起被她扔到一旁的铜镜，叹着气走向铜镜。
这是银栩神君的铜镜，她总是要还回去的。
再次拿起铜镜的时，铜镜中显出宋枝芯的脸，有人压在她身上因情动而遏制不住地露出了龙角。
长孙依看着这个神似崔瑞安的背影，整个世界在她的眼里似乎都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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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
她的心像是被疯狂生长的藤蔓一般紧紧勒着，半口气堵在里边怎样都呼不出来。
别看了，别再看了！
就停在这里吧，她不想再参与进宋枝芯与崔瑞安的缱绻中了。
以她的耳力也无法在天界聆听水下城的声音，只要不去看这面铜镜，便没有东西能够伤害到她了。
崔瑞安并不知道长孙依如今已飞升成仙，手中还有一面铜镜不时地为她播放水下城的画面。
他从海底深渊失魂落魄地飞出来，想要去长孙依的尸身旁坐会儿，却在水下城外围停下了脚步。
望着一片繁华的水下城，他第一次有了想摧毁这座城的想法。
如果没有了水下城，他便也无需牺牲自己珍视的人了。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