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不过是个凡人，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吗？”

白素贞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变得悠远。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半晌才开口：“小青，有些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解释的。许宣，他是我命中的劫数。”

我看着她，心中有些不甘。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凡人能让姐姐如此痴迷。但我知道，姐姐的决定，我无法改变。

这时，许宣在沙发上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茫，看到我和白素贞，似乎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处的青鳞印记。

“素贞，我……”许宣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做了什么？”

白素贞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没事了，许宣。一切都过去了。”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我嫉妒许宣能得到姐姐的爱，嫉妒他能让姐姐为他付出一切。但我也知道，这份嫉妒，是那么的无力。

“姐姐，我出去一下。”我转身离开，留下他们两人。

我走在城市的街道上，阳光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想起了三百年前的镇妖塔，想起了那些道士的嘲笑和折磨。那时的我，因为雌雄同体的特殊体质，被视为最下等的妖物。而姐姐，却始终陪伴在我身边，保护我，安慰我。

我走进一家酒吧，里面昏暗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让我感到一丝解脱。我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烈酒。烈酒入喉，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却也让我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

“小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他的眼神深邃，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心中一惊，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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