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4号
王东大步：“偏要坐2号吗？”
前台翻阅名单：“第三条，看见1号电梯别进去，看见3号电梯别碰，4号电梯里永远有人”
我浑身一抖：“有人一直在4号电梯里？”
前台平静：“对”
王东吁了口气：“谁啊？”
前台笑了笑：“别好奇，好奇会死”
我和王东对望一眼，不约而同走向2号电梯
电梯门口等着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他看我们一眼：“进去吧，我也上去”
我们跟着进电梯，我抬手准备按楼层按钮，黑衣中年人突然拦住：“你干什么？”
我愣住：“我按楼层啊，我们要去……”
他冷着脸：“第四条，别抢在电梯里按楼层，这里只有我能按”
我放下手：“抱歉”
王东笑得勉强：“大哥，那您给我们按17楼吧，我们去人事部”
黑衣中年人按了17，电梯门缓缓关上
一路上谁也没开口，一股阴冷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蔓延
电梯停在17楼后，我和王东赶紧出来
黑衣中年人没动，他突然伸手关电梯门，却在门即将合上时冲我们挤出一句：“你们要是敢上18楼，就等死”
王东愣在原地，看着电梯门彻底闭合：“他说啥？”
我低声：“别问，快去报到”
穿过昏暗的走廊，我们敲开人事部的门
一个苍白脸色的女人坐在桌后，她抬起眼皮：“你们是张强和王东？”
我压抑着心底的不安：“是，今天第一天上班”
女人指指旁边：“把手按在那儿”
我顺着看过去，居然是一只看起来像是被切下的人手模型，放在桌面
我皱眉：“这是干嘛？”
女人没有表情：“第五条，录指纹，不按就别进”
王东低声咒骂：“这公司真够离谱”
我硬着头皮把掌心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