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干啥

?”

六叔没回答,只是用拐杖指向我房间所在的方向,“听说你闺女这段时间怪得很,她是不是踩到煞气了?”

我听得心里一紧,猛地从梯子上滑下来,站到六叔面前,“你说啥?”

六叔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别瞪我,我只是随口问问。你要不信,就当我没来过。”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这笑容带着阴恻恻的凉意。

“你最好别乱说,”我咬牙顶他,“我只是身体不好,哪来的煞气?”

六叔摇摇头,往后退了两步,“你问你娘去。”

这话一出,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我娘早走了,问谁去?

我还想反驳,他却转身就走,拐杖敲得泥地咚咚响,一下子就没入黑暗里。我呆立原地,忽然感到后颈凉飕飕,像是有只手在往上攀爬。

“李悦,你愣着干嘛,快回屋把灯点着。”我爹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我应了一声,拔腿跑回堂屋。

堂屋里还留着半根松油火把,我翻出打火机,点燃它,橘红色的火光映得四周墙壁黑影乱舞。我抱着火把迈进自己的房间,将它插到桌上的铁制烛台里。

火光映照下,我看到那块干涸的水印中心,竟然凹陷下去了一小块,像是被什么东西扒拉过。

我猛地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地板发出空空的回响。

“这里怎么空了?”我弯腰想敲一下,又不敢太用力,怕地板真的塌。

与此同时,床底下“咯吱”一声,我神经瞬间绷紧,提着火把凑到床沿,用脚尖慢慢勾出那堆花衬衫。当衣服全被拖出来后,里面果然躺着一个黏糊糊的包裹,用油纸裹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我攥着火把的手微微颤抖,用另外一只手解开油纸的一角——

纸内透出淡淡的红色光泽,还有一缕像发丝一样的东西。我呼吸急促,脑中掠过无数恐怖的猜测,是血?是头发?还是……

“李悦,你在屋里发现啥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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