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告——“记忆永存”的标语旁，六个婴儿的脚丫印组成三叶草图案。其中第三个脚丫的痣的位置，与周茉尸检报告记录的完全一致。

暴雨穿透摇摇欲坠的天花板。当林夏将记忆晶体插入骷髅的齿缝，整面冰墙突然崩塌，露出后面巨大的培养舱。漂浮在营养液中的男人缓缓转身，他锁骨下的青色疤痕正在渗出组织液，左手小指戴着两枚玫瑰金戒指。

“游戏该重置了。”男人睁开眼睛，瞳孔里旋转着六个记忆晶体的荧光编码。林夏的配枪掉落在地，她终于看清培养舱标签上的字迹：

实验体编号 003

记忆嫁接次数：17

人格载体：林夏（第七代）

培养舱的玻璃在记忆晶体共振中炸裂。林夏接住坠落的实验日志，泛黄的纸页上浮现出血字：“第七代载体觉醒倒计时 17:00”。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警官证在褪色，塑封层下隐约露出 1998 年南州福利院的集体照。

“三岁时被植入的记忆还舒适吗？”苏颖的机械臂撕开面部皮肤，露出周茉的脸，“每次达到临界湿度，你就会想起自己才是初代实验体。”她按下控制台旋钮，地下室瞬间布满镜面，每个镜中林夏都在不同年龄阶段老去。

林夏的配枪突然扭曲成奶瓶形状。她撞碎镜面冲进通风管道，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条形码在渗血——和冰棺中儿童遗骸颈部的编码序列完全一致。管道尽头传来婴儿啼哭，1998 年的记忆碎片如刀片般切入：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将针管刺入女婴囟门，培养舱标签闪过“林夏”的名字。玻璃反光中，周茉正在将玫瑰金手链戴在骷髅手腕上，手链搭扣处刻着“献给最完美的母体”。

“你才是记忆嫁接的源头。”周茉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音，“当年六个孩子都是从你脑细胞分裂出来的克隆体。”她掀开实验台黑布，六个记忆晶体正在拼合成大脑形状，表面浮现出教师公寓的立体投影。

“我才是源头？”林夏的指甲深深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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