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嗤笑: “只怕你没那本事。”

话音未落，他又扭曲地扑来，我咬牙翻腕，一刀横切他脖颈，彻底将他头颅割断。

头颅滚落到地，身体抽搐几下，终于倒下不动。

我喘着粗气，看着那颗头颅眼睛还在半睁，脸上凝固着狰狞。

我抬脚把它踢到角落，盯住那暗绿色的血池，心里发寒: “这是活人还是鬼？”

我一时间愣住，有点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把尸身拖到后屋门口。

我蹲在那尸体旁，看着他残破的躯体，嘀咕: “要不拆了煮？”

想到那血的颜色，我又嫌脏嫌诡异，缓缓摇头: “得扔远点。”

我拎着脚把他往后门外的黑暗中拖，路过那口铁锅，我忽然心中一动，把他的手臂硬扯下来，扔进锅里。

其余部分，我把他拖到后院的荒地，随意扔在那里，看着虫鼠黑影闪动，转身回到店里。

我回到火边，重新添柴，让锅里翻腾得更烈。

我面无表情看着暗绿手臂和那几块人肉在锅里一并翻滚，满屋弥漫着焦腥怪味。

我嘴里反复念着: “这是交易的终端，也是荒年的活法。”

忽然间，我仿佛听到远处传来凄厉号角声，还有隐隐厮杀和哭喊。

我把刀插回腰间，走回前屋，望向门外漆黑的街道。

我用力嗅了嗅空气，似乎闻到比先前更重的血腥味，从远方弥散而来，带着风声呼啸。

我想: “也许更多人要来。”

我在破竹椅上坐下，用袖口抹去脸上的汗和血痕，心想: “他们一个个都逃不掉。”

我低声嗤笑: “无尽的交易，无尽的规则，无尽的痛苦……这店会一直开下去。”

夜更深，风更寒，一抹火光闪灭，我静静等待下一个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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