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名,靠着克扣手下农民工的血汗钱攫了第一桶金,之后靠打关系接工程:多低的预算都敢接、多渣的工程都敢造。30岁抛弃发妻挂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35岁劈腿家里的保姆再次离婚……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一样,常挂在他嘴边的话是刘皇叔的那句:女人如衣服!
没想到,如今五十大几的人了还春心不老!
他们竟然在我家喝上了,老家伙从车上拿了五粮液。
姓贾的跟着辈儿喊我哥“哥”,我爹又称他“老弟”,村长哥被拽过来陪酒,又成了老东西嘴里的“大侄儿”。
没有人问我同不同意,这些人就在酒桌上敲定了我的终身大事。
十八岁的时候我算刚成年,在农村,父母之命也无可厚非。
可如今我已经三十二岁了,他们凭什么还要决定我的命运?
抱头痛哭没有,母慈子孝没有,历史在时隔14年后惊人般的相似:
我的电话被我哥“借”走了,我哥新房的隔间成了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樊笼!
这一切就因为我睡了一觉,睡着的原因是老娘在我的饭碗里放了药。
他们担心我会像14年前那样不告而别,那个时候他们顶多是失去我,而这次,如果我走了,他们还有可能失去房子、车子、票子、儿媳妇……
他们认为,这不是我做出牺牲,而是我不知好歹、不懂得那个几乎可以做我爹的老头是块金镶玉、是我和全家下半生的幸福所依和寄托。
时间很紧,情况很急。
我被锁在里间,他们在外间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三天后,干巴老头将带着彩礼什么的下聘、迎娶一起进行,然后他将全程操作我哥接下来的婚礼:用多少辆车、喝什么酒、抽什么烟、开多少桌酒席。
贾老头大包大揽:放心,一切有我!
三大娘在外面问我妈:“兰丫头去哪儿了,也不陪我唠嗑了?”
“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进城置办东西了,到时候请你坐上席呢。”我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