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腕表表面闪过一串幽蓝代码，“您可以称呼我Alpha，这位是Beta。”

Beta从手提箱里取出一支金属管，按下按钮的瞬间，管口射出扇形蓝光扫过整个房间。林默看到墙壁在蓝光中变得透明，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点浮现在空气中——那是他藏在插座后的微型摄像头。

“民用级监控设备，安全系数0.32。”Beta的声音像电子合成音，“已屏蔽。”

林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注意到两人的影子有些古怪：Alpha的影子在灯光下呈现出不规则棱角，Beta的影子则像被切碎的布条，边缘不断蒸腾着黑雾。

“我擦，这俩到底是人是鬼？看外形像人，看他们的行为不像电影里的鬼。”难道科幻小说里的外星人真让我碰上了？”林默心里疑虑重重，但他可以清晰地判断这不是幻觉。

Alpha径直走向沙发，坐下时西裤的折痕精准对称在膝盖位置。他从公文包取出一台平板，屏幕亮起的蓝光映得他瞳孔泛起金属色泽：“2034年1月3日，松江化工厂D区，环境温度-31℃，您在极端绝望情绪下触发一级共鸣。这是近期东部地区第1例自主抵抗者。”

平板转向林默，画面上正是他当夜在设备平台的监控录像。不同的是，视频里的红色按钮周围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银色丝线，像某种活体神经束。

“这是什么？”林默的指甲掐进掌心。

“情绪熵的具象化。”Beta在茶几上展开全息投影，无数发光线条构建出人体轮廓，“当人类情绪达到临界值时，意识频率会与我们的文明产生感应。按钮是‘收割者’设置的锚点，按下即签署灵魂契约。”

投影突然炸开成漫天血红色光点，组成一个不断旋转的银河系模型。林默看到有细小的光流从地球表面升起，汇聚成河涌向宇宙深处某个黑洞般的漩涡。

“造物主用七千年培育人类文明，就像你们养殖蜜蜂。”Alpha的食指敲击沙发扶手，每次间隔0.5秒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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