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新婚夜,婆婆夺走我的祖传金戒指

宇宙。

每个宇宙的物理法则都刻着沈氏碑文:**爱是唯一能弯曲黄金的引力**

金戒指在虚空中熔化成莫比乌斯环,那些曾沾过血的龙凤雕花,此刻正缠绕着无限符号永恒旋转。

当第一对男女在新生宇宙相遇时,新娘捧花中飘落的金箔上,浮现着所有时空里沈氏女性微笑的量子烙印。

婴儿的第一滴泪坠入废墟时,野蔷薇的根系正在吞噬整个宇宙。

那些带刺的藤蔓穿透维度的隔膜,在无数平行时空的周宅地基下绽放纯白花朵。

我站在花芯中央,看自己的倒影分裂成十二位新娘,每位新娘手中都握着半融化的金镯——镯内滚动的不是毒药,而是压缩成晶体态的星空。

啼哭的婴孩长出银白色长发,发丝间缠绕着明朝炼金术士的卦盘。

他的瞳孔里沉浮着所有周家男性的结局:

在某个没有新娘的时空,他们因过度金化变成星尘,最终被黑洞吞噬前还在雕刻第一百三十枚婚戒。

我赠他的满月礼是枚素银铃铛,铃舌是用周铭最后一根金化的肋骨锻造的。

野蔷薇突然开始流血。

每根尖刺都在分泌淡金色毒液,这些液体在量子泡沫中凝结成新的翡翠项链。

当我为1945年的陈素芬戴上时,项链突然化作青蛇咬住她涂满岩盐的手。

她尖叫着坠入镜中世界,正落在林晓雯调试反监听装置的瞬间。

两个时空的毒药在镜像中中和,绽放出永不凋零的玫瑰。

莫比乌斯金环终于在某个月夜断裂。

其中半枚套在新生宇宙的地轴上,另外半枚被锻造成钥匙,正插在我母亲留下的檀木匣里。

开锁那夜,匣中飞出亿万只金翅鸟,每只鸟的喙中都衔着片带血婚纱。

它们用织物拼成银河新航道,而那些曾被封印的新娘魂魄,正驾着星光舟楫驶向没有婚礼的星球。

现在,我的腕间生长着野蔷薇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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