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们都是木头人,谁也不许动

在村里的酒馆炒菜——自己学的手艺。”

4

刘芳在医院不分昼夜地熬了几天,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一样。明海把刘芳驮回家时,刘芳在路上就睡着了几次,明海怕刘芳摔下车,一个劲和刘芳说话,刘芳有气无力地应答着。

家里冰冷得像个冰窖,墙壁上寒霜闪烁,说明已经好几天没人来过了。水缸里的水早冻绝了底,连一点洗脸的水都弄不到。明海为刘芳点火生炉子,把冰坨子“啪啪”砸碎,将冰屑放到脸盆里。屋子缓缓有了热气。刘芳看着脸盆里的冰块慢慢被炉火融化成水,感觉自己也在被明海融化了。

刘芳望着明海,轻声说:“今晚你能不能陪陪我?——我害怕。”

在明海家吃过晚饭,明海撒谎说要去医院陪床。他的妈妈很高兴地点点头。他们两家在渔村两头,距离很远。

明海发动了车,刘芳倦意全无,对明海说:“咱们先到渔港待会儿吧。”

车子路过那家灯火通明的酒馆时,迎面走过来几个很陌生妖艳的年轻女子,她们大声用东北口音笑骂着,内容很难听。

“操你妈的,快点回来,客人还等着呢!”门口一个男子在喊叫。刘芳感觉似乎是金宝的声音。

“怎么咱们这里也有——三陪啦?”刘芳惊讶地问明海,“那个人是不是金宝?”

明海“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说:“咱们村不少船老大,打鱼回来,买了渔获,揣着钱,先去喝酒找小姐。村里的风气和原来大不一样了。”

“怎么金宝这几天都没有去医院?”刘芳忽然想起来这件让刘芳怀疑的事。

“也许忙吧,也许,我也说不好。”明海支支吾吾。

刘芳沉默了。

到了码头,干冷坚硬的海风忽忽的吹来,明海一把搂住刘芳的腰,刘芳顺从地投进他的怀抱,贪婪地呼吸着明海的身体散发的热乎乎的气息。

“怎么会是这样呢,没有热烈的表白,没有痛苦的相思,没有烛光没有鲜花,别人有的我为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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