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收到照片，但我的确感觉总被人监视啊，我也没必要撒谎吧。那个人怪异得很，见到我总躲着，哪怕是我和她打招呼也会假装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在监视我，你们不觉得很恐怖吗？”
我叹了口气：“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可能不是你前夫的。”
美玲瞪大双眼，浑身不停颤抖。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刘队抓住美玲的手臂，她的反应太过反常，甚至有些过度，我们需要进行适当的逼问。
美玲左手拿着的勺子砰地掉到地上，双腿僵直，猛得昏了过去。
“美玲！”文昊连忙起身抱住美玲，“你们这些烂警察，美玲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
他抱起美玲，开车去了医院。
事发突然，我们只能先回局里。
车上，刘队接到一通电话。
我们怎么也想不到，雨嘉去了局里。
她去自首了。
7
由于当天时间太晚，我们先将雨嘉扣留，第二天中午正式审问。
审问前，我和刘队做了次深度谈话。
鉴于办案以来的种种，我把自己的推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刘队。
审问日，雨嘉戴着手铐在我们面前坐下，表情一如初次见面时那样平静。
“你承认自己杀了马致远？”
“对。”
“怎么杀的？和我们讲讲详细过程？”
我右手托着腮，准备听听，她到底打算怎么编这场故事。
“我打电话告诉他，我手里有美玲的把柄。我把他引到江边，请他吃东西。趁他不注意，用钢丝从背后勒死了他。”
“为什么要销毁面部和指纹？”
“不想被你们认出来呗，想拖延时间。”
“既然想拖延时间，为什么又故意找了辆新车，让车主那么快报警？”
“...那是辆新车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