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看那座坟冢,像是冥冥之中的吸引。
终于,苏杏一步一步的踏过去。
碑上只有一排字:爱妻苏杏之墓。
旁边镌刻一行小字,正正的在“苏杏”两字旁边,写的是“迟珏”。
看到“迟珏”这个名字,苏杏如遭雷击,被遗忘的诡谲梦境又浮现在她眼前,仿佛梦中的阿珏又在用幽幽的语气叫她杏杏,腿一软就失力的坐倒在地,手心被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淡淡的血涌出来。
爱妻、苏杏、之墓。
她惊疑不定的端详着这几个字,试图找出和她名字不同的地方,紧紧抿着唇,思索。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齐则知道么?
齐则常去城中的市集,应该知道吧?
苏杏总觉得哪里不对,讲逻辑的安慰自己,也许这里之前也有同名同姓的人在这里住,大概率是她走错路了,山野间那么多小径,她只走那条大道,走错了也正常。
这么一想似乎很有道理,苏杏不愿再多想其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打算撑着地面站起来,折回去。
地上碎石子多,她的一只手被划破了,看起来血肉模糊,她不敢再撑地面,只好腾出那只手撑着墓碑,打算借力站起来,“冒犯了冒犯了。”
本止住了血的手心突然开始冒血,血珠顺着墓碑而下浸到地面下。
苏杏瞪大眼睛:“我已经这么倒霉了?!”
她蹙着眉,紧紧抿起因疼痛而苍白的唇,弯下身撩起裙角将碑上的污血擦掉,擦到最底下时,看到一行被土半掩住的字。
宜堂七十八年,立与此地。
居然这么久了?
苏杏诧异的端详这几个字,原来是千年前立的,那果然是巧合了。
既然如此,迟珏这个名字或许也是意外,她梦里梦到的是叫阿珏的人,和迟珏有什么关系?
她理所当然的想,彻底平静下来,心里也不怕了,决定把她弄脏的地方都清理干净,敬畏逝者。
苏杏看了眼正午的天,咬咬牙,扯下一小块布料将手掌包住,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刨了刨碑前被血浸湿的那一小块土,一边刨一边看天碎碎念:“多有得罪,请勿怪罪请勿怪罪…我清理完我就走…”不料刨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苏杏整个人直接僵住,抑制住想尖叫的冲动,缓缓低头看去,发现是一把旧箭。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还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