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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瞳的骨架正在析出金色粒子,她在完全消散前说出终极真相:
“你才是第190个焚化炉,我们都在你的灰烬里重生。”
当警笛声再次响起时,我对着监控摄像头微笑。
屏幕上的周慎警官举起枪,而我的枪口早已抵住太阳穴。在子弹贯穿颅骨的瞬间,我看到父亲从燃烧的怀表里爬出,他手中握着写有我名字的墓碑,碑文是所有循环里夏瞳说过的第一句话:
“您相信宿命可以改写吗?”
鲜血喷溅在弗洛伊德画像上,形成无数个克莱因瓶拓扑结构。
在意识消散前的普朗克时间里,我终于读懂血色方程的最后参数——那是我每次循环开始时的脑电波频率,精确对应着殡仪馆火化炉的启动编码。
诊室时钟倒退回22:17,暴雨依旧。穿墨绿风衣的女人推门而入,她围巾上的蟒蛇纹路正在渗出怀表里的骨灰。
“秦医生。”
夏瞳的眼球里流转着新生的星河。
“这次要看看我的日记吗?”
在她摊开的掌心,乌鸦挂坠正与我的心脏同步跳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