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喝醉了的妈妈按着他一通骂,两人又争吵起来。
熟悉的摔酒瓶的声音传来,我翻了个身,脑海里是背好的作文素材。
可不知道是谁,一脚踹来我那扇本就要坏掉的门。
也记不清是谁先说:”好啊,那就一起死啊?”
我推开他们。
“要死你们去,我还有大好前程。”
又是一巴掌,耳朵嗡嗡的。
好在我早已经习惯。
关了门就准备休息。
突然,一只手把我拉回客厅。
他们抄起身边的东西开始打砸对方。
不知道是谁的一个酒瓶子朝我飞来。
来不及闪过,我的额头瞬间流下一股热潮。
地上,红了一片。
我很冷静地回了房间拿好早已收拾好的文具袋,里面是身份证和准考证。
我几乎飞奔出门。
碰到个熟悉的阿姨,借了她的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
老师带我去了医院,一路上,我没哭。
医生说,缝针要打麻醉,不然会很疼。
我摇摇头,说:”明天有考试,我不能打。”
缝针的时候,班主任在一旁都要哭了。
我攥紧她的手,淡漠地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我祈求她:”老师,今天的事,求您一定要保密。”
“老师,欠您的医药费,我一定会还给您。”
上考场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但真正提起笔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右手手腕似乎受了伤,失去一大半力气。
成绩放榜后,我考得不如预期。
去付司庭的学校没可能。
但去 top3 的那所很稳。
付司庭,对不起。
我又食言了。
(番外三)
上天有眼,在大一刚进校没多久的时候,邻居阿姨打来了电话。
她说:”小江啊,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