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过年邻居发红包千万不能抢,否则

”群消息。秦岚的头像跳出来:“某些人做贼心虚了吧?警察怎么不抓真正该抓的人?”配图是我被带上警车的偷拍照,角度刁钻得像是从天花板上拍的。

“她精神状态有问题。”我脱口而出,在警官挑眉的瞬间才惊觉自己说了和罗素芬家属同样的台词,“我是说…罗阿姨,之前她女儿来退红包的时候…”

钢笔突然折断,墨汁在笔录本上晕开狰狞的痕迹。警官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抹开那团墨渍,我瞥见纸页底下压着张现场照片——朱丽扭曲的脖颈处,赫然印着五个青紫指印。

手机再次震动时,我直接按了关机键。电梯间传来争吵声,301室的王婶举着佛经堵在物业办公室门口:“必须退群!退了群就找不到我们了!”她手腕上的檀木佛珠缠着几缕灰白毛发,和朱丽掌心里的一模一样。

我在安全通道的拐角撞见秦岚。她新接的睫毛挂着冰碴,唇膏晕染到法令纹的位置,活像刚吃过死孩子。

“装什么小白兔?”她冲我脸上喷烟,火星子溅在我袖口,“朱丽那语音是你伪造的吧?想吓唬我们退钱?”

我想起凌晨三点朱丽发来的最后一条语音,背景音里有铁链拖过地砖的刺响。此刻秦岚的香奈儿耳环正在我眼前晃荡,吊坠上沾着星点红漆,和罗素芬跳楼时攥着的福字红包同色。

回到家时,地板上多了串湿脚印。我蹲下身用纸巾擦拭,腥臭味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水渍从玄关蜿蜒到卧室,在衣柜门前汇成一滩,柜门缝隙里夹着半片暗红色指甲盖。

手机自动开机了。

二十三通未接来电,全是朱丽的号码。最新语音消息显示发送于十分钟前,彼时她的尸体正在殡仪馆冰柜里躺着。

我缩在床角点开那条消息。

先是长达十秒的电流杂音,接着传来指甲抠抓木板的声响,朱丽支离破碎的呜咽夹杂其中:“她在…天花板上爬…不要看…红包会…”

“砰!”

衣柜门突然洞开,我那件挂在最外侧的羽绒服正在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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