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打量，又藏着深意：“沈云琛，或者说，沈云瑶。”

我上前一步，深深一揖：“臣女沈云瑶，拜见陛下。”

皇帝未言语，只是注视着我，许久后才开口：“从沈云琛到沈云瑶，你欺瞒朝堂多时，却也为朝廷立下不小的功劳。可惜，依祖制，女子不能为官。你可愿入后宫为妃嫔？朕很欣赏你的性子，你很不一般。”

我当然不愿意，但是话不能说得像是我嫌弃皇帝这根烂黄瓜，眷恋我自己府上养着的八块腹肌。

我垂眸沉思片刻，委婉道：“臣女性情不好，为臣尚可，为妃妾怕是会惹祸。不如请陛下在臣女酿成大祸之前，赐死臣女。”

他坐在书案后，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朕不可能无故赐死你这个功臣。朕看你性情挺好，为何你说为妃妾会惹祸？”

我回答：“臣女性争强好胜，心机善妒，锱铢计较，睚眦必报……留在前朝，或可为陛下解忧；但若入后宫，只怕会搅弄血雨腥风，与其他妃嫔争得你死我活，拖累陛下了。”皇帝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沈云瑶，你倒是对自己看得清楚。”

我继续说道：“陛下是一位大肚能容，知人善任的明君。如此雄才伟略的君主，自会知晓臣女该置于何处，才能为国效力，助陛下巩固江山。”

皇帝目光微闪，似是被我的话触动。他轻声叹道：“沈云瑶，你说得有趣。可你既为女子，身居朝堂，不怕天下非议吗？”

我再次低头，语气中带着恭敬与坚定，“陛下以革新之志治国，以英明之名服众，岂能拘泥于旧制？陛下是革新明君，千古流芳。臣女追随陛下，岂会惹来非议？便有非议，也不过是一时浮云罢了。”

皇帝凝视着我，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松口：

“从沈云瑶到沈云琛，又从沈云琛到沈云瑶，你这一路，走得不易。

罢了罢了，如你所说，朕是个用于改革的明君，任人唯贤。

你也要做个贤臣。

我大周第一女官，要帮着朕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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