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夭折长姐的脑神经图谱刻进了她的海马体。”
她的话,让我对美娟复杂的人格有了新的认识。
我开始回忆与美娟相处的细节,那些她偶尔表现出的奇怪举动,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显示屏突然亮起雪花噪点,1998年的实验室监控开始自动播放。
穿着手术服的美娟被绑在手术椅上,陈教授颤抖着举起激光笔:“小娟,记住要帮姐姐找到回家的路。”
那监控里的画面,让我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当年那个残酷的场景。
我开始深入探索当年的实验室,试图找到更多关于美娟记忆移植的线索。
我头痛欲裂地跪倒在地,鼻腔涌出温热液体。
那些和美娟在画室相拥的记忆突然扭曲变形,梧桐树下的初见场景被替换成实验室惨白的灯光——原来18岁雨夜的美娟,瞳孔深处映着双生重影。
那重影的画面,让我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我所认识的美娟,究竟是谁?
我本想不断地寻找答案,却发现这个谜团越来越深。
“你爱上的从来都是两个人。”陈羽凰调出量子纠缠图谱,图谱上的线条错综复杂,“长姐五岁坠楼身亡,父亲将她的记忆波导入美娟的大脑。你们相遇时产生的多巴胺,激活了双重人格的量子纠缠态。”
陈羽凰的解释,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我对美娟的感情,究竟是对谁的?
我需要重新审视自己与美娟的感情,试图从这复杂的情感中找到真正的答案。
画面中,教堂地下室的暗门在此时自动开启,冷风裹挟着钢琴声飘来,那钢琴声悠扬却又带着一丝诡异。
我跟着血迹斑驳的琴谱往前走,紫外线灯下,墙壁上的《最后的晚餐》浮现出十二个蝴蝶胎记,每只翅膀都嵌着失踪儿童的照片,那些照片上的孩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我仔细观察这些照片和胎记,发现它们与之前破译的线索有着紧密的联系。
美娟的声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