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包里抽出一沓文件，啪地一声摊在桌上。
我低头看去，最上面赫然盖着律所公章——《离婚协议书》。
然而——
最底下的印章上，赫然写着：“汪汪汪宠物律师事务所”。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再往右下角看去，一只熟悉的梅花形狗爪印跃然纸上。
我死死盯着那枚爪印，脑海里突然闪过离婚当天，奥利奥叼着几张纸在客厅狂奔的画面。
“你……”
陆斯年一脸平静：“当时你抱着奥利奥说‘让他当见证人’。”
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崭新的宠物专用爪印泥，轻轻放在桌上，语气诚恳：“需要现在补个爪印公证吗？”
隔壁桌的老太太激动地拍了拍老伴的手：“老头子快看！现在年轻人离婚都要带狗做财产公证了！”
我嘴角狠狠一抽，扯过文件翻到“财产分割”条款，结果看见上面狗爬字写着——
“奥利奥的狗粮由爸爸承包，妈妈的奶茶由爸爸代喝。”
我：“……”
这算哪门子离婚协议？？
4.
陆斯年把这顿相亲饭吃成了一场商务洽谈，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摩斯密码般的节奏。
我盯着他腕表反光里变形的自己，突然发现这场景像极了离婚前那场并购案——只不过当时他收购的是上市公司，现在想回收前妻。
“这半年……”他刀叉精准地剖开七分熟的牛排，切面肌理分明，让我想起离婚那晚我剪碎的结婚照，“温律师过得如何？”
我舀了勺奶油蘑菇汤，故意让勺底划过餐盘，发出刺啦一声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