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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豪！
“救、救我……”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程未然和李然立刻冲上去扶住他，发现他的额头有伤，嘴角破裂，衬衫上还有血迹。
“发生了什么？”程未然扶住他，语气低沉。
陈志豪喘着气，嘴唇颤抖：“我、我刚刚出门……有人在楼下等着，三个人，戴着头盔……他们看到我就冲过来，我拼命跑，拦了一辆出租车才逃出来……”
“他们有说什么吗？”
“没、没说话，就直接动手！”陈志豪咽了口唾沫，身体还在发抖，“他们想弄死我！”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消失”了。
程未然沉声道：“带他进去。”
……
十分钟后，警局审讯室。
陈志豪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手里捧着一杯热水，眼神仍带着惊恐。
“你和赵闻东，是什么关系？”程未然开门见山。
陈志豪深吸一口气：“他……他大概三个月前找过我，说想采访我。”
“关于什么？”
陈志豪犹豫了一下，目光闪躲。
“陈志豪，你现在的处境应该很清楚，”程未然声音低沉，“你是名单上唯一还‘活着’的人，如果你不说清楚，没人能保证你能撑多久。”
陈志豪的脸色更白了，抖着手喝了一口水，咬咬牙：“是……关于林氏集团。”
程未然眼神一凝：“继续。”
陈志豪吞了吞口水，声音压低：“我是南城‘正辉安保公司’的员工，我们公司接过林氏集团的一些安保项目。”
“你是说，给他们的公司提供保安？”
“不只是保安……”陈志豪舔了舔嘴唇，低声道，“我们公司其实接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活。”
程未然的眼神微微一沉：“比如？”
“比如……帮他们处理一些麻烦人物。”
“麻烦人物？”
“有些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