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脱落，露出背后真正的祭坛。檀木神龛里供着半截焦尸，尸身上缠着九十年代特有的牡丹花纹床单——那正是母亲失踪当夜铺的床品。焦尸手指上的翡翠戒指闪过微光，内侧刻着陈默父亲的名字。

合卺酒在此刻沸腾。

鹿瑶惊恐地发现交杯酒变成了粘稠的血浆，陈默的西装渗出尸斑。我趁机将桃木钉拍在神龛上，祖父的遗照突然睁开双眼，相框里伸出青黑的手抓住陈默的脚踝。

整座宅院开始塌缩，墙面显露出血肉组织的纹路。我按着族谱记载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鹿瑶的婚纱头冠上。镶嵌在冠顶的祖母遗物夜明珠骤然炸裂，露出里面干瘪的胎儿尸体——那正是族谱里被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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