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高的木柴,用绳子绑的非常好,上下都有,步伐缓慢,姥爷的背更驼了。
杨喜喊了声姥爷,姥爷没听见,挥挥手,姥爷抬头看见了。
等到姥爷走进,杨喜看见姥爷的那件军绿色T恤肩膀处磨破了,里面的皮肤也是,一大块皮肤脱落,渗血,姥爷疼的呲牙咧嘴,汗水流进去时就更加火辣,杨喜拿起装水的碗让姥爷喝,姥爷一口喝尽。
她飞快的从河里舀了一碗水给姥爷冲了了充肩膀上的汗水木屑,拍掉身上的虫蚁。
他让姥爷洗个手,姥爷咕哝了几句,不情愿的去了。
当杨喜拿出肉包给他时,姥爷可乐开了花。
"喜儿这么能干啊,你姥爷我比不上你啊。"
"姥爷趁热吃,赶紧的。"
"姥爷这个馒头你吃一个,剩下的一个我们当晚饭吃,家里还有两包方便面呢。"
"你吃啊,喜儿吃了去。"
"姥爷我吃了包子,吃饱了。"
"等姥爷吃完,姥爷给你看个好东西,差点忘了。"
最后,杨喜提着一大袋的野莓果一跳一跳的回了家。
杨喜知道这个莓果是结在树上,大多数在低且陡峭的山壁沿,或者高处,树体多刺,莓果小而软,一捏就烂,姥爷给他摘了满满一大袋。
到家后,杨喜热了热馒头,浸泡在泡面汤汁里,杨喜拿出小碗挑出一部分自己吃了,剩下的给姥爷。
"喜儿啊,你姥爷没用。"姥爷看着杨喜吃泡面吃的津津有味,心里不是滋味。
"姥爷,咱们后天记得去有根叔家"。
"去那里干嘛?"姥爷有些闪躲。
"姥爷,我们去要工钱啊"。
杨喜抬头的一瞬间看见姥爷左侧脑袋靠近耳朵拿有一个红色血包,心中一跳。
姥爷是地中海,中间是秃的,耳朵边都是头发,正好挡住了,这会姥爷离她近,头发是黄的白的黑的,包血红,太显眼了。
"姥爷,你脑袋怎么回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