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我从小习武身体好,那毒的剂量也并不算大,只是昏睡了十天半个月,醒来照样生龙活虎。
而她却因此被禁了足。
再后来她有了身孕,便借机买通了御医,诬陷我下毒谋害他们母子。
她跪在我面前假惺惺地对我说:“妹妹你为何如此恨我,当年我下毒害你确实是我的不对,可那件事早已翻篇了呀!”
“陛下,俪妃妹妹平素向来温柔敦厚,谁曾想到她竟如此狠毒!”
“我被毒死不要紧,可我腹中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啊陛下!”
那日她跪在顾怀安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控诉我是因记恨她而下毒,把假的说成了真的。
我百口莫辩。
不过顾怀安也没给我辩的机会,二话没说便将我打入冷宫。
我在冷宫的破屋檐下受了风寒,顾怀安却不许御医为我诊治,还说什么“她身体好得很,生病了能自愈”。
我气得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粒米未进,成功把自己饿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在那张棺材板大小的硬木板床上,我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考古系的学生。
还去参观了我自己的墓!
这命运的玩笑开得也忒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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