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拿起美工刀就对着我戳了过来,我的脸上被划了一刀。
很疼,血的味道也很腥。
沈栩栩,你个溅货竟然敢伤我儿子,我要弄死你!
父亲踹了我一脚后,连忙拨打了120。
等待救护车的时候,我一直试图解释,那伤是弟弟自己弄的,可他们谁都不相信。
我说可以看监控视频的,可爸爸去看监控的时候说视频坏了。
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就到了,救护车里妈妈发疯似的撕扯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咒骂我: 你弟弟才六岁,怎么可能会自残,沈栩栩!
你个白眼狼,杀人犯,你不得好死!
要不是随行的医护人员阻拦,我应该是已经被她弄死了吧。
最终爸爸的朋友刘医生说,弟弟割到动脉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了。
那一夜,家里鸡飞狗跳,从此以后妈妈对我的称呼从溅货,变成了杀人犯。
高中的三年里,其他住学校的同学最期待的是周末放假回家。
而我最期待的是开学上课。
因为只要一回家,妈妈总会变着法的折磨虐待我。
比如,冬日里我用热水洗碗时,她会关了燃气,然后一脸嘲讽: 热水费气,用凉水又不会冻死人,毕竟你一个杀人犯心都是冷的,用热水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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