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地在他嘴角亲了亲,“乖,让开,我得走了。”
他低低笑一声,却依旧不放手。
“郡主真是绝情。”
我耐心告罄,拉开他的手,一面系腰封,一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想要什么,功名还是利禄,去告诉绿珂,只要在本小姐能力范围内,都可。”
我不曾回头,所以也不曾看见他眼底聚拢起伏的怒意。
“小姐,您的婚事已经定了,院里又人多眼杂,总去找他不好。”
我掐着桌上的盆栽把玩,口吻散漫,“你说的有道理。”
“我再不去就是了,左不过离成亲也没有几个月了,靠香囊应该能忍过去。”
绿珂松了一口气,抬眼看我的眸光充满试探,“那不如奴婢一就把他打发得远远的,省的平添事端。”
我失了耐性,蹙眉答道,“你看着处理就好,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我沐浴向来不喜欢人伺候,踩着滑落的衣服入了水,身上满满都是红痕和牙印。
那人性子倔驴一般,又不服管教,在床事上向来我行我素,肆意粗鲁。
我当时瞧中了他一身腱子肉,健硕粗壮,不曾想后来也因他干惯了粗活的大力而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由他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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