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娘亲爽快点头,但又想起家里没钱了,有些窘迫的看着父亲,摇了摇父亲的手,娇嗔道:家里没钱了。
父亲抿了抿嘴,蹙眉反问: 怎么会没钱呢?
我将刚刚的情况如实跟他说了。
他有些惊讶我跟娘亲竟舍得将仅剩的铜钱给别人。
娘亲笑了笑,羞涩道: 这都是跟夫君你学的,你品行高洁,我自然也不能拖了你的后退。
父亲一愣,似乎是一时间难以分辨娘亲是夸他还是骂他。
娘亲连忙凑上去,补充道:这样吧!
我去把我仅剩的那一根簪子给当了,也能换一顿酒钱来。
父亲紧绷的脸这才柔和下来,道:好。
娘亲收拾了我们所有的衣服跟首饰,还有她之前悄悄藏起来的钱,将这些东西都放在朋友家后。
才带着我去当了簪子,用当簪子的钱去上京最贵的酒楼买了一顿好酒好肉,保证今晚能让父亲跟知己喝个痛快。
那价值五两的酒跟肉摆在那斑驳残缺的桌子上实在是突兀的很。
贺铭满意的看着桌上的来自玄鹤楼的酒跟肉,赞叹道: 珍馐美味满宴席,情谊绵绵感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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