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公主病?还纵容她,不是害她吗?好朋友都是这么干的吗?”我说。
“她听不进去的,谁劝她,她就会认为谁和她作对.....。”
不等陈丰说完,我打断他:“停...停...停,我不想听尼娇娇的歪理邪说,说说你,她的耳坠是怎样掉你车上的?
陈丰急于解释,脸涨得通红:“我们可什么都没干,一直在酒吧,她喝酒,我听她倾诉。后来她醉了,我把她扶上车,送回家我就回来了。耳坠怎么掉的,我也不知道。”
说完又来抱我:“老婆,我和她真没啥,你看,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也回家了,不是吗?”
我推开陈丰,继续道:“你听她刚才的声音,像醉了吗?一个已婚女人那么粘着你,你觉得正常吗?
陈丰低头不语。我静静的瞪着他,好一会儿,陈丰突然跪在沙发上,求我原谅,发誓这样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让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心软答应了。可离这还不到十天,尼娇娇深夜一个电话,他就无视我的阻拦,义无反顾的又去了。
06
难熬的夜终于结束,窗边泛起了白光。
陈丰一夜未归。
我起身,开始打包我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理智让我立即和陈丰分手,可心里还是刀割般疼痛,泪水不争气的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我胡乱的抹掉眼泪,强制自己加快打包速度。
拉着行李箱,环视屋内,看还有没有我该拿走的必须品,这是陈丰的房子,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杨子瑜’,一接通他就问我陈丰在家没?我一听火蹭蹭往上窜,把对尼娇娇的火都发到了杨子瑜身上。
恶毒的说:“他不是去给你哄老婆去了吗?杨子瑜,没本事哄老婆就别娶呀,娶了让别人帮忙,你丢不丢人啊!”
杨子瑜不紧不慢的说:“那怎么办?要不我们一起去抓奸?”
“谁要和你一起去抓奸?我和陈丰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