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被接通。
“喂？王晨？你还好吗？”
李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王晨死死地握着手机，声音微微发颤：“李然，我看到她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后传来李然低沉的声音：“……果然，她还在找你。”
王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李然，你老实告诉我，苏瑶当年的死，真的只是自杀吗？”
电话另一端再次陷入沉默。
片刻后，李然低声说道：“王晨，你确定……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王晨的心猛地一沉。
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遗忘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忆，可脑海里一片混乱。
“李然，求你告诉我……”他声音发颤，“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然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苏瑶的人。”
王晨的呼吸瞬间停滞。
李然继续说道：“可是，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王晨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李然缓缓说道：“那天苏瑶的死讯传出后，我们几个兄弟都很震惊，但你……你却表现得很奇怪。”
“你像是完全不记得她的死，也不记得昨晚和她见过面，甚至连警察问你话时，你的回答都支离破碎……”
“当时我们都以为你是受到了刺激，才选择性地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