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道？”
“我从来都知道。”
他看着我，黑色的瞳仁里映着微弱的光。
“但这和你无关，念北。”
我脑子里轰得一声。
“和我无关？”
“是。”
“可你明明……”我盯着他，声音发颤，“陆奕，你到底……有没有感情？”
他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低声说：
“我不知道。”
“……”
他轻轻吸了口气，像是难得地思考该怎么解释。
“E-Link 记录的，是人类平均情感模式。”他低声说，“但如果一个人的情感模式，从一开始就不同呢？”
我怔住。
“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的‘0’并不等于无感，而是 E-Link 不能读取呢？”
我的指尖微微颤抖。
如果 E-Link 不能读取，那意味着——
陆奕的“0”从来不是数据上的空值。
而是未知。
Emotion Lab 外，夜色深沉。
我站在门口，风吹得有些冷。
陆奕没有追出来。
但我已经无法平静了。
他的话像是一颗炸弹，彻底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认知。
如果‘0’并不等于无感，而是被屏蔽……那么，陆奕到底在隐藏什么？
他是真的对我毫无波动，还是——
他的心跳，根本无法被量化？
03
Emotion Lab 服务器控制室依旧运作着，城市的夜景映照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霓虹光影交错，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冷色调的辉光里。
我站在中央控制台前，手指悬停在触控面板上。
[请求访问 E-Link 绑定数据]
屏幕上弹出权限警告，我深吸一口气，输入 override 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