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里，慢悠悠：“我并不是蹬鼻子上脸，而是告诉你们——我对你家少爷那点小恩小惠没兴趣，我宁可跟对家合作。你们现在可以滚了。”
一下子，他们全炸了：“狗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少爷给你面子，你别不识抬举！”
我冷笑：“什么狗屁面子，就这？谁稀罕？赶紧滚，别脏了我的房间。”
气氛僵了好几秒。何水攥紧拳头，脸都黑了，但他似乎还得维持风度，冷冷：“行，你给我记住，日后可别哭着找上门来。”
丢下这句狠话，一行人摔门走了。
我摊手，看着门口笑出声。这家伙还想拿我当间谍，真是小瞧我。
4
门刚关上没多久，电话就响了。我怔了一下，房间电话我可没留给任何人啊。我走过去接听：“喂？”
一个低沉声音传来：“曹先生，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对方开价也没打动你，做得不错。”
我惊：“你是谁？”
对方轻笑：“别紧张，我这边和派风衣女人的人是一伙的。我们都在同一阵营。刚刚那波是荀家的人，他们想收买你做间谍，但我猜他们肯定会吃闭门羹。果然你很机智。”
我差点笑出声：其实我就是懒得理他们罢了。
他话锋一转：“不多说，我们主子很欣赏你，希望你能跟我们合作。放心，绝不会逼迫你做什么违法事，只是需要你适度露面，替我们主子挫挫荀家的威风。”
我耸肩：“行啊，反正我也没啥正经事干，说吧，你们打算怎么操作？”
对方：“现在我们要研究风格、场合布置等具体细节，你能先出席今晚的一个聚会吗？会有不少反派在场，他们都看不起你，但没关系，我们希望你不动声色，最后再狠狠打脸。我们的人会暗中帮你。看你愿不愿参加？”
我想到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去体验一下装逼打脸的爽感，何乐不为：“行，我去。”
对方语气透着愉悦：“好，稍后会有人送衣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