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往上首看去,见陛下还是老样子看着他的折子,松了口气。
视线再移回案前,我发现好不容易抄的大半张纸,被瞌睡时按到纸上的笔尖洇了大片的形状诡异的墨迹,并且力透纸背…… 自然是不能用了。
我正在肉疼不已,忽然察觉陛下的目光朝我投来。
他满眼欣慰,“爱妃这么快抄完了?”
虽然没有抄完,但我想回去了嘤嘤嘤。
我呵呵一笑,“时候不早了,臣妾怕自己一直在这里待着,会妨碍了陛下理政。”
起码回去可以稍微打打盹,在这里还要强行维持人设,堪比踩在刀尖上练舞还要与人谈笑风生。
陛下道,“此言差矣,爱妃在此本是为孤分忧,何来妨碍?”
……什么宠溺亲近,这陛下忒难说话!
我正在暗暗腹诽,又听见他道,“爱妃若是累了,先把方才抄的交给孤吧,剩下的慢慢再抄,还有近半个月呢。”
我心中一震,写课业还要当堂检查的?
立即道,“不累,为陛下分忧,臣妾荣幸之至。”
唉,没想到进了宫,我还是没逃过抄佛经的劫数。
我自幼熟习歌舞琴棋,也说得上多才多艺。
唯独没有读书写字的天分,手都快被打木了,才将将练出一手能让教习姑姑点头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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