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将她拦腰抱起。
“凌惊蛰!你要是管不好他,就不要让他出来祸害人!”
傅司年薄唇抿成一条线,面色已经阴沉如水。
丁瑶漂亮的眼眸瞬间蓄起泪水,仰起头可怜兮兮道:“我……我只是想帮他。”
“我知道。”傅司年低头安抚着她。
哥哥在我怀中止不住的颤抖,这是受到了惊吓的表现。
他害怕见到丁瑶。
如果丁瑶是哪个“受害者”,那么哥哥作为“加害者”为什么会如此害怕见到她呢?
我心中升起了疑惑。
医生终于匆匆赶来,带着护士将哥哥带走。
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忍不住开口:“道歉。”
他着急护着丁瑶的样子刺得我眼眶发疼,从前为我抵抗全世界的少年终究不见了。
“是她吓到了哥哥!”
傅司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丁瑶的呼痛声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很痛吗?先去处理伤口。”
“我不要紧的,你还是和惊蛰好好聊一聊吧,不要因为我又误会。”
丁瑶苍白的小脸露出隐忍的的表情,引得傅司年再度蹙眉。
最终他抱着她,与我擦肩而过。
再也没有分出多余的心神给我……
当晚,傅司年难得回来。
“惊蛰,我们聊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叹了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送你哥去西山吧。”
西山是江城的封闭式精神病院,送去哪里的人基本没有出来的可能性。
那里不允许探视,曾经有记者混进去拍到了医生对病人武力镇压,包括但不限于大剂量针剂、电击等手段。
我不敢置信会从傅司年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西山?那里是人待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