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背在身后的手指了指,示意我进房间。
我找了个借口,带着涂元钻进房间。
在快离开的时候,涂父坚持要送我,我也欣然同意了。
在半路的时候,涂父离我越来越近,我闻着恶心的烟臭味,说要去厕所,转身躲进公共厕所。
不为别的,只是我知道,一分钟之后,赌场老板会带着小弟到涂元家里要债,会在半路遇见涂父。
果不其然,一分钟之后,外面传来了叫骂声,以及棍棒砸在肉体上的闷响。
这里比较偏僻,又是晚上,周围根本没有别人。
我拨打了报警电话,在警笛声响起的时候,赌场老板带着小弟跑了。
只留下浑身是血的涂父。
冷眼瞧着半死不活的涂父,我心里暗爽,真是天道好轮回。
在警局录完口供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出租屋。
洗漱完,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铃声。
7
那串号码,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今天是那个畜生出狱的日子,我不知道我妈打电话来是干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挂了电话,防止她再打来,索性关机。
前98世,这通电话从没被我接起过。
还好,我所在的地方没有人知道。
这五年,虽然偶尔会陷入恐慌,但实际上,我已经快忘了那段日子。
这一通电话将我拉回现实,原来,我还是没能远离。
我挂着黑眼圈讲课,张豪那臭小子一见我这样乐的嘎嘎笑,气得我拧了他耳朵两圈。
他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求饶,我这才放过他。
班里的同学们都在笑,涂元还是一副老样子。
“今天,我要表扬几个同学。”
“昨天的抄写作业进步非常大,第一个就是张豪,字迹认真,但是要记住,不要一边吃辣条一边写作业。”
班里一阵哄笑,张豪也羞红了脸:“不许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