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青团咽下二十年的雨

槐树倒塌的轰鸣声中,陈默腕间疤痕化作翡翠年轮。他抱起痊愈的流浪汉走向晨光,那人耳后浮现出母亲最爱的槐花纹身——正是当年火场里获救的孩童之一。暴雨预警不知何时转为清明时节的鸟鸣,衔着艾草的灰喜鹊群掠过住院部楼顶,那里站着穿海魂衫的透明少年,正将听诊器碎片拼成完整的时空罗盘。

(暴雨击打外卖箱的声响渐弱,老式挂钟滴答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陈默:“您...上周明明办过葬礼。”

老太太(瓷器轻碰声):“青团凉了就用井水湃着,阿杰跑完船该回来了。”

陈默(吞咽声):“订单写的是鲜肉月饼。”

老太太(翡翠镯子滑过桌沿):“你妈当年也倔,非把听诊器塞树洞里防我偷吃供果。”

(二十年后的救护车笛声突然穿透电话杂音)

陈默:“为什么选我?”

老太太(槐叶沙沙声):“那年你从火葬场捡回的半块青团,是你妈用值班室最后半斤糯米粉做的。”

(电流声夹杂着九十年代新闻播报)

陈默:“隧道塌方其实是...”

老太太(门轴吱呀):“是你用二十年后的血浆袋,换了阿杰手里渗血的食盒。”

(婴儿啼哭与心电监护仪滴答声重叠)

陈默(纸张翻动):“这病历上写您儿子是儿科医生?”

老太太(艾草燃烧声):“现在轮到你了,小陈大夫。”

(电话忙音中,翡翠镯子落地碎成三枚青团)。

终章

陈默的血液在暴雨中拉出金线,1998年的槐树年轮突然悬浮成无数同心圆。他看见每个年轮圈都是微型手术室,林素娥正在不同时空给患者开刀——**1553年用银杏叶缝合瘟疫溃疮,1976年以旗袍下摆接续断肢血管,2023年将青团塞进呼吸机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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